“得先給他包紮一下,彆讓他流血流死了。”我說。
“我剛才試圖給他包紮,他拒絕了。”桑旗指了指茶幾上的藥箱。
“我試試看。”
“小心點。”
“他又不會咬我。”
我走到湯子哲的身邊蹲下來輕喚他:“湯子哲。”
他睜開眼睛,原來他沒暈,一直都是清醒的。
他看著我的眼神,是沒有太多的敵意的。
他很恨桑旗,恨到不肯讓桑旗給他包紮,寧願自己流血死掉。
“你把手拿開,我看看你的傷口。”
他緊緊捂住手不放開,本來就白皙的麵龐顯得更加白。
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我心中的猜想也八九不離十了。
我把藥箱放在地上打開了,拿出消毒水,一隻手握住他的緊捂傷口的手:“我想,蘇菀和蘇荷之間,一定有一個是你的愛人,是不是?”
他立刻看著我,我就知道我猜對了。
應該除了愛情,不會有其他任何一種感情會讓人這麼奮不顧身。
“為了蘇荷來的?想知道她在哪裡?”
“你知道?”湯子哲終於開口說話了,真不容易。
“你最起碼得活著,才能見到蘇荷。”
他這才慢慢地鬆開手,一大片血糊糊的露出來,我用剪刀剪開他的衣袖,看到了傷口。
傷口不算特彆長,血已經不流了,所以也應該不會有太深,但是還是需要縫針的。
我用雙氧水給他簡單地消了個毒:“你還是得去醫院縫針,不然傷口不容易長好。”
見氣氛緩和了,孫一白跑過來開始號喪:“湯子哲,你接下來有打戲要拍,你現在受傷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