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在外麵瘋狂的拍著門:“嫂子你彆發瘋,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你試想一下他們怎麼可能殺了一個人,將人埋在自己家的花園裡?她根本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我不管,我不聽,誰也不能阻止我。
漸漸的,桑榆的聲音變小了,而門外卻嘈雜起來,我看到了衛蘭的臉,還有桑時西,他正表情複雜地隔著玻璃門看我。
仿佛我變成了動物園的猴子。
我挖的很辛苦,雖然不至於挖出一口井,但是也挖了有很久了,什麼都沒看到。
衛蘭騙我,桑太太不在這裡,我鬆了一口氣。
有園丁將花房的門打開了,桑時西走進來一地狼藉,又看了看我手裡的鏟子,很忍耐地開口:“你在乾什麼,夏至?”
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她媽媽詐我說桑太太死了,所以我才抓狂。
至少能夠證明她是騙我的,被她詐出來了又怎樣?
我剛要開口,桑先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來,拿下了我手中的花鏟淡淡地道:“我要在中間這小塊花圃上種花,讓夏至幫我鬆土,不過你鬆的太多了,這塊土壤不好,連蚯蚓都沒有,一點都不肥,養不了什麼花的。”
衛蘭立刻從後麵走過來,聲音尖利:“你什麼意思閆彥坡,你什麼意思?你不要幫她說話,什麼種花?她是聽我說以為那個賤貨死在這裡,過來挖屍呢!時西,聽好了,這個女的根本就是早就恢複了記憶!她在這裡跟你玩潛伏呢!”
桑先生皺著眉頭:“我說是幫我種花就是幫我種花,怎麼現在我在這個家裡已經這麼沒有話語權了嗎?”
衛蘭禁聲,雖然她還是很不服氣。
桑時西看著我開口:“既然這樣,你回屋洗個澡就休息吧!”
我從衛蘭的身邊擠過去,聽到她跟桑時西嚷嚷:“你是瞎了嗎?這麼憋腳的謊話你也相信?這個女的心從來沒有一刻是向著你,她早就恢複記憶了,不然我跟她說那賤人死在花房裡,她會這麼發瘋似的過來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