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轉身的瞬間我握住了她的手,她回頭不解地看著我:“怎麼了,哪裡難受?我要不要請醫生?”
“去關窗戶,拉窗簾!”
她不解,但是還是照做了。
“關上臥室的門。”我又說。
她也照做了,隻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這妮子會演戲我知道,演的真真的。
在我確定我和她說的話不會有第2個人聽到的時候,我問她:“桑旗在哪裡?”
她詫異地睜大眼睛:“二哥他不是在上次我去的那個彆墅嗎?二哥怎麼了?”
我不知道桑榆是不是演的,但是這小妮子水太深,我永遠不知道她跟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看著他她的眼睛,但什麼都看不透。
我腦子很亂,我閉了閉眼睛。
我一直搞不懂桑時西是怎麼知道桑旗在我原來的彆墅裡的,桑旗在錦城呆了這麼久。不論在哪裡都沒讓桑時西找到過,但為什麼這次那麼快就知道了?
他明明在我那裡沒有住幾天。
我忽然緊緊的扣住桑榆的手腕,我就知道她不簡單,我就知道她有問題。
“怎麼了,嫂子?哎喲,好疼!你抓著我的手腕好疼!”桑榆輕聲哼著,像一隻惹人憐愛的小貓咪。
但是我真的不確定她是不是貓咪。
“嫂子,你到底怎麼了?”她不安的掙紮著。
事已至此,不如把話給說開了,遇到桑榆這樣的小姑子算我倒黴。
“是你把桑旗的下落透露給桑時西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