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桑旗的腿上站起來指了指床上的兩個大枕頭給她看:“我床上已經有枕頭了,貴嬸,再說我的房間一直都是劉嬸負責的,怎麼能勞動您呢?”
貴嬸笑得訕訕的:“二少奶奶,瞧您這話說的,我們不都是為桑家服務的嗎?幫您拿兩個枕頭也是我分內之事。”
“我的房間不缺枕頭,再說下次進房間要敲門。畢竟和以前不同了。二少爺回來。”
我著重二少爺這三個字,她笑了笑就抱著枕頭出去了,我立刻過去把門反鎖。忍不住跳腳怒罵。
“這些眼睛長在腳底板上的勢利小人!”
桑旗看上去比我要淡定多了,他從輪椅上站起來走過來攬住了我的肩膀。
“無所謂,我從小到大都看這些人的嘴臉,已經習慣了。”
“你到現在心理沒有變態還真是難得。”
“噢,那可不見得我變態的時候可變態了。”
他忽然唇角掀起一個壞壞的笑容,一把就將我抱起來了。
我驚呼:“孩子,孩子!”
他想起了什麼:“我竟然把他給忘了,他不會生氣我把他忘了吧?”
“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男孩的話就會大度一點,女孩子的話就會小氣一點。”
“那還是小氣一點。”
“怎麼,想要個女兒?”
“最好是個女兒,兒子也行。”
看他這麼勉強的樣子,知道他喜歡女孩子了。
我也挺喜歡女孩子的,生白糖的時候,我當時是以為是桑時西的,一點期待都沒有。
但是現在這個我特彆特彆的有期待。
桑旗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在我身邊躺下來,連關燈的動作都是小心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