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用文件夾擋住自己的臉,腦袋在文件夾裡麵像小雞啄米一樣的一下一下地點,若不是桑旗的手也伸進我的文件夾裡托住我的腦袋,我都要直接磕到地上去了。
我努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他看著我溫和地笑:“睡吧!”
好,反正是桑旗讓我睡的,我就繼續睡。
我乾脆把腦袋的重量全都放在他的掌心裡,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睡起來。
其實我也沒有睡得太熟,依稀聽到一些,關於這個新的項目桑旗根本就插不上嘴,他剛剛開口就被桑時西的人我接過話頭。
我氣憤的都沒了睡意。桑旗握住我的手,他的意思是讓我忍住彆在這裡發作。
發作也沒用,呈一時之快也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
所以我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會議結束,我推桑旗離開會議室,梁柔在後麵收拾東西。
桑時西進了高層專屬電梯就走了,剩下兩部電梯門口擠滿了人。
開會的人基本上都是桑時西的人,看他們的樣子是沒打算讓我們先進去,我隻能推著他在門口等。
梁柔從後麵急急忙忙地奔過來按電梯,但是裡麵已經擠滿了人,她漲紅了臉:“應該讓桑副主席先走。”她怯怯地說。
“不好意思,副主席,我還要趕去桑總的辦公室開另外一個會,不好意思了。”
裡麵的人說,電梯緩緩合上,合上了那些幸災樂禍的臉。
好吧,得意吧!看他們能得意到幾時?
我要讓他們知道投奔桑時西的下場一定不會太好。
回到辦公室,辦公室還是剛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