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在他身邊長大的白糖,就算不是他的親生骨肉但是也不能有這麼狠心,他親手拿白糖當擋箭牌。
桑旗本來都已經撥開烏雲見月明了,但是現在霍佳這麼一死,一切又打回原點,說不定還會更差。
“不要緊張。”桑旗摟著我的肩膀。
昨天晚上我還誇下海口,說以後都有我罩著桑旗了,幾個小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我急得麵目抽搐,但是看桑旗仍然波瀾不驚。
這種大豬蹄的屬性,說的好聽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說的不好聽就是裝逼。
裝吧裝吧,我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臟在胸膛裡強而有力地跳動著,才稍稍的讓我心安了一些。
後來我迷迷糊糊地睡去,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桑旗叫醒的。
他第1次叫醒我,我睡的迷迷瞪瞪的,看到桑旗的俊臉在我的麵前,我一個激靈坐起來,滿腦門的冷汗。
“不會是又發生什麼事情吧?”
他笑著搖頭:“沒有,你彆神經過敏,我是想跟你說霍佳去世了,今天去拜祭一下。”
我坐直了,腦袋依然昏昏的。
“但你彆去,現在你肯定又是眾矢之的,他們會把霍佳的死安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我不會去的,所以我才讓你幫我參加。”
原來是這樣,那自然是沒問題的。
我和霍佳是相識一場,雖然我也是很想弄死她的人之一,不過她不是死在我的手上真是令我蠻遺憾的。
我吃了早飯從衣櫥裡麵找了一條黑顏色的裙子,然後就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