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這麼說就是不打算為桑旗說話,分明將他推入虎口。
那些人心裡也有數,互相使了個眼色就向桑旗靠攏。看他們的眼神每一雙都咄咄逼人,仿佛裡麵能射出利箭,直接射中桑旗的心臟。
我很緊張,緊緊的握著桑旗的手,他小聲安慰我:“彆怕。”
廢話,我能不怕嗎?
這種場麵我見過的不多,腿肚子都打顫。
這些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桑時西根本就是想要了桑旗的命,借三合會的手。
我將桑旗護在身後大聲道:“凡事要講證據,你有證據證明你們前會長和老霍家的事跟桑旗有關嗎?”
“那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桑旗跟這些事情沒關係?”
“我說過了那枚金幣…”
“金幣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了,彆跟我提什麼金幣!”一個平頭的胖子跟我咆哮,揮舞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手中的鐵棒差點揮到了我的臉上。
桑旗將我拉到他的身邊,語氣淡然:“你們三合會現在和桑時西合作簽了什麼不平等的條約?還是說你們三合會現在等於是桑時西的?”
“你說什麼?”
“明眼人看得出來你們三合會有一部分人已經和桑時西內外勾結想要挖空你們,另外成為一個幫會,但也有些人在內心是不想這樣做的,可是你們現在的勢力已經完全不能撼動桑時西了,所以你們還口口聲聲的為前會長和你們老大報仇,三合會都已經是桑時西的了談何報仇?“
“你什麼意思?”
“如果我說你們的前會長和你們老大都是桑時西殺死的,你們會不會找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