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桑先生這幾日也不怎麼回家,差不多也是住在這兒。
跟桑太太聊了一會兒,她站起身:“你爸爸大概做好飯了,我去端菜。”
我連忙站起來:“那我幫你上菜。”
桑太太卻把我按在椅子上,寵溺的目光從我的小腹上麵滑過去。
桑太太一走我就忙不迭的把手機裡的視頻給桑旗看:“這是霍佳給我的,她說白糖沒死。桑時西一直拿這個來要挾我,但是我一直都不相信,從這個視頻上麵來看至少可以說明白糖當時還活著。“
桑旗眉頭緊皺,眼睛盯著視頻,我很怕桑旗看出什麼破綻,說視頻是假的或者當時白糖已經死了。
我很怕很怕,好在桑旗看了好幾遍,除了緊緊握著我的手什麼都沒說。
他抱緊我在我耳邊道:”我會把這視頻讓人去做技術分析辨彆真偽,如果是真的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當時白糖還沒死,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救得過來。第二種就是我們的白糖還活著。“
他在說我們的白糖是活著的時候他的聲音是發抖的,他捧著我的臉的掌心也在發抖,我們兩個像篩糠一樣不可抑製地凝望著對方發抖。
我說:“如果白糖沒死少我願意活十年。”
桑旗忽然俯下身來,冰冷的唇吻住我。
“白糖應該活著,他是一個可愛的與世無爭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他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不是用你的命來換。夏至,相信我隻要白糖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一定會找到他,我一定會!”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急忙用袖子擦擦眼淚從桑旗的懷裡掙脫出來回頭看,桑太太正端著菜往台階上走。
我過去幫桑太太端菜,桑太太說這是桑先生的拿手菜糟鹵熏魚。
看這色澤的確是挺不錯的,傭人也陸陸續續的將其他的菜給端上來,桑先生從大宅裡麵走出來,一邊解下身上的圍裙一邊向我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