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站起身來,很平靜地開口:“我也約了南懷瑾和桑旗。”
這個操作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你知道南懷瑾是最想殺你的人。”
“我知道,所以今天我就想做一個了結。”
“如何了結法?”我不相信霍佳已經放飛自我到心甘情願地被人乾掉,自殺式襲擊。
“等他們來了再說。”
既然如此我就在椅子上坐下來,過了沒多久桑旗和南懷瑾就到了。
桑旗走到我的身邊,摸摸我的腦袋:“你沒事吧!”
“霍老大今天來是解決問題的,我當然沒事。人到齊了,怎麼個了結法?”
霍佳站起來,從包裡掏出來一個什麼東西放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那是一把槍。
“南懷瑾,我知道你很想殺我給你太太報仇,我知道我躲也躲不過去,但是我還得為自己辯解一下。我無心殺你太太,是她自己忽然跑出來,然後中了槍摔到樓下,我後來把她送到醫院,她的死因是抑鬱症和並發症,不是槍傷。”
“你說那麼多無非也就是給你自己推卸責任,”南懷瑾挑了挑眼皮:“我一定會殺你,除非你還一個活生生的穀雨給我。”
“之前我被你打傷,其實我不欠你的了。”霍佳兩隻手撐在桌麵上,槍就擺在桌子上。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個房間內唯一的一把槍,但是桑旗和南懷瑾進來一定是搜過身了,不可能帶武器進來的。
霍佳點點頭:“好,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再讓你開一槍,除了腦袋你哪裡都可以打,如果你打到了我的心臟算我倒黴,如果沒有的話我僥幸逃過一死,我們倆的這筆賬也就清了。”
南懷瑾歪著頭,看他的樣子應該在努力思索。
他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抬起頭,揉揉鼻子:“好,我可以保證這一槍我一定能乾掉你。槍給我!”南懷瑾向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