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醉酒的夜,夜那麼長,白天那麼短,黑夜白晝分配的一點都不公平。
給夜晚太多的時間,讓寂寞的人、孤獨的人情何以堪。
忽然一條滑膩的胳膊纏上了南懷瑾的脖子,帶著少女天然的芬芳。
自從穀雨離開他之後,南懷瑾的床上就再也沒有躺過女人了。
難道又是夢?
他已經好幾日做夢都沒有夢到穀雨,還以為是他再一次結婚,穀雨生氣都不肯到他夢裡來了。
那個柔軟的身體很快就攀上他的身軀,兩隻小手捧著他的臉龐,溫潤的唇就貼上了他的唇。
隱隱覺得哪裡不對,這不太像穀雨。
真實感越來越大,而且穀雨的臉也沒有那麼小。她的腰肢也沒有那麼細。
穀雨明明是懷有身孕的,這不是夢…
南懷瑾用力睜開眼睛,一雙精靈大眼出現在他的麵前,睫毛很長很濃很密,天使一般的麵孔,但是內裡卻是一顆小惡魔的心。
是桑榆,他今天晚上剛剛新娶的小妻子…
南懷瑾用力推開她,桑榆不抵他的力量,一下子從床上摔下去,掉在了地上。
這一跤摔的還蠻重,摔得她嚶嚀一聲,整個小小的身軀就蜷縮了起來,抱著膝蓋穿著粉紅色的睡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好痛…”女孩低低道。
“彆裝了。”床上的男人冷冷的:“你從小就練跆拳道,後來也學散打,你被200多斤的教練摔在地上可比這重多了,小白兔的人設不適合你。”
桑榆嘻嘻一笑從地上爬起來:“那你也不能這麼隨便推我,萬一要是把我肚子裡的孩子傷了怎麼辦?”
南懷瑾幽冷的目光從她的小腹上一掠而過:“9個月後你能生下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