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脖子,掰掰手指,好久都沒有動手了,手都生了。
男人滿是酒味的手搭上了桑榆的肩膀。
她皺了下眉頭,纖纖小手敷上了男人的手,男人一眯眼,小美人兒的手柔柔軟軟,冰冰涼涼,好舒服。
但是,享受的表情還沒在臉上多停留片刻,忽然手指傳來劇痛。
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手指被小美人快要撇成了拱橋。
“疼,疼,疼。”男人慘叫,在人聲鼎沸的酒吧裡,很快被聲浪給壓下去了。
他沒想到,這小妞這麼大的手勁,隻覺得手指要斷了,手掌的韌帶都要被拉斷。
來不及發怒,就疼的叫出來,把想說的狠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敢用這隻手摸她,桑榆雪白的貝齒咬了咬唇,手上用了些勁,男人慘叫的嗓子都啞了。
根據桑榆的經驗,他的手指被她給掰斷了。
鬆了手,男人捂著手倒在了地上。
“桑榆。”她的朋友傻了眼:“這搞的是不是有點那個了。”她在桑榆的耳邊咬耳朵:“這個人叫黃龍,長混跡在酒吧夜店,是個老無賴,彆招他,他這個人善於溜須拍馬,和有錢人的關係都不錯。”
桑榆的朋友不知道桑榆的底細,隻當是一個家裡有點小錢的富二代。
酒吧裡音樂吵的耳鼓都疼,桑榆蹲下來在男人的領帶上擦了擦手。
“把這個小婊子,給我抓起來,把衣服扒光,今天晚上我讓這個酒吧裡的人都嘗嘗鮮,我請客。”躺在地上的男人話說的蠻狠,隻是疼的斷斷續續的。
他的人迅速地向桑榆圍了過來,桑榆身邊的朋友立刻溜走了。
早就知道他們靠不住,但沒想到膽子這麼小,這幾個人就嚇成這樣。
桑榆扭扭脖子,好久沒練了,這幾個貨還是能打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