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扶著夏至就準備繞開她回房間,可是衛蘭不依不饒地擋在他們麵前,大有想讓自己化身成母獅將他們撕咬成碎片的架勢。
“夏至,你這個劊子手,我兒子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愛上你,結果還被你親自送上了斷頭台!”
衛蘭指著夏至的鼻子,她今日沒有化妝,老態畢現,白皙的皮膚已經鬆弛,眼角有深深的褶皺,還有嚴重下垂的嘴角,使衛蘭昔日這麼一個咄咄逼人的闊太太變成了一個和其他的逐漸步入老年的中年婦女沒有什麼兩樣。
對於她現在的這個現狀夏至自然是不同情,但是她現在失去了唯一的兒子這也是事實。
不想跟她過多的糾纏,但是衛蘭卻不善罷甘休撲上來和夏至繼續撕吧。
夏至懷有身孕而且也無心戀戰,不過衛蘭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即便桑旗護著擋著,夏至的臉上還是被衛蘭抓住了幾條血痕。
忍著疼痛捂著臉,她知道衛蘭已經瘋了,本來桑旗是沒想要跟衛蘭怎樣的,但是看到夏至的臉上出現了好幾道的血痕,怒氣一下子衝上了,一隻手準確無誤的捏住了衛蘭的手腕。
“今後在這個家裡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衛蘭你還有可能壽終正寢。”
“乾嘛,威脅我?你這個小野種,你彆以為時西死了你就能繼承大統,說到底你媽是狐狸精,你就是個野種!”
衛蘭的話字字惡毒,但是這種積怨不提也罷,說不清理還亂。
桑旗護著夏至扭頭對她低聲道:“你先上樓。”
“你想溜門都沒有!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在我兒子的靈位前見點血!“
衛蘭尖叫著撲上來對著夏至的肚子就是一腳,不過還好放桑旗擋住了,可是巨大的衝擊力卻讓衛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