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桑榆是一個內心很柔軟的孩子,隻不過她不會把她柔軟的一麵敞開給彆人看,這個洋娃娃也許能夠填補她缺失的童年吧!
你以為她很想當天才少女?聰明是肯定的,但是不得不扛起照顧媽媽的責任,哪個女孩子不想躺在爸爸媽媽的懷抱裡撒嬌?”
夏至仰頭看著桑旗,喃喃自語:“有時候外表越是圓滑越是堅硬的人,她的內心就是越是柔軟,所以你覺得無論桑榆表麵上怎樣,其實她並不是一個壞孩子是不是?”
“好與壞,善與惡,是與非,有時候它的定位並沒有那麼的明確。當你有時候看不清一個人,你就問問自己有沒有做愧對她的事情,如果問心無愧的話,那便沒什麼好擔憂的。”
“一個人沒做壞事就不怕厄運了嗎?那麼白糖呢?他又做錯什麼了呢?”真的是不想在桑旗的麵前提起白糖,而且是以這麼負麵的情緒,但是忽然這個勁兒上來了,沒辦法控製自己。
夏至從上期的環境中掙紮出來:“我到露台上透透氣,你不用跟著來。”
上次坐在沙發上看著夏至走到了露台上,從背後看她的身影仍然十分的纖細,看不出來懷孕的跡象。
她單薄的身影投射在玻璃門上,一個孤單隻影的畫麵。
外表越熱鬨的人內心越孤獨,其實夏至變了。
她不再像是之前那麼鋒芒畢露,失去了白糖的她偶爾會鬱鬱寡歡,但是她在拚命地克製和調整,自然不會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動不動就嚎啕大哭,要死要活。
正是這樣卻讓他心疼。
桑旗從煙盒裡拿起一支雪茄,想要點燃卻沒點,夾在兩根手指中間,然後又用手指將煙絲碾成末。
褐色的煙絲粉末堆在茶幾桌上,像一個小小的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