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承認?你也可以當作自己什麼都沒做過,但是桑榆你到底在做什麼?”一直沒說話的桑旗開口了,他直視著桑榆的眼睛。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曾經做過怎樣的事,很多年後會…”
“會報應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我不在乎,反正我媽瘋的,我有娘生沒爹教,我就是一個野孩子,就是一個沒心肝的野丫頭,那又怎樣?哥,你如果有證據的話你可以報警讓警察把我給抓起來,但是沒證據你奈何不了我。”
“桑榆。”夏至被她氣的心肝脾肺腎哪哪都在痛:“你有沒有把你二哥當做是你的哥哥?現在在醫院裡被你害的吐血的人是他的媽媽呀,你怎麼能做出來這種事?”
“很殘忍很變態很冷血?”桑榆將自己的十根手指都啃得光禿禿的,從沙發裡站起來:“隨便了,我無所謂彆人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我還是那句話,有證據就報警抓我,彆在這裡跟我說有的沒的。”
“桑榆!”夏至忍無可忍地吼了她一句,然後就向她高高地舉起了巴掌。
桑榆不但沒躲,還很合作的把自己的臉往她麵前湊了湊。
“二嫂,你想教訓我的話儘管來,但是隻怕我的臉上沒肉打痛了你的手。長嫂如母嘛!反正我你曾經也做過我的大嫂,你怎麼教訓我都是應該的。”
桑榆越說越離譜,眼中含著冷冷的笑意。
她眼中的冰冷的光能夠迅速將一個熱血沸騰的人給凍起來。
她應該是夏至他們見過的最冷血最反複無常的女孩,真的永遠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這時從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抬起頭一看是衛蘭從樓上下來。
她嘴角噙著笑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夏至的巴掌始終沒有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