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越看越覺得穀雨有意思。
美女他見了千千萬,特彆是這兩年也愈發的覺得沒什麼意思,那些名媛們嬌滴滴的愛吃醋,女明星們有太勢力,整天纏著他投資她們的新戲,模特們又不好甩,終於攀上了南懷瑾這個金主,就像水蛭一樣吸著他拽都拽不掉。
看來看去還是穀雨可愛。
看穀雨嘀嘀咕咕的已經爬上了岸,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在穀雨的額頭上麵親了一下。
穀雨好不容易才上來,冷不丁的額頭遭到襲擊,如五雷轟頂抬頭愣愣地看著南懷瑾愣了一會才曉得用手去擦。
“南懷瑾,你這個色中餓鬼!”淒厲的叫聲響徹泳池。
南懷瑾的泳池派對極為盛大,現場有DJ打碟,狂躁的音樂快要刺穿穀雨的耳膜。
還好南懷瑾隻是一年過一次生日,如果把這種派對家常便飯一樣十天半月就來一次的話,那穀雨還不如去死。
還好南懷瑾接了一個電話,她剛好落荒而逃。
不過在逃亡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哥哥,她踉踉蹌蹌的穿的又不好走,摔了一跤。
一雙手扶起了她,抬頭順著那雙手往上一看,看到了一張長得極為乾淨又極為英俊的臉。
這小哥哥一看就是歐洲人,眼睛碧藍深邃,五官立體,一頭金黃的頭發。最重要的是他是這個派對裡為數不多的穿衣服的人。
穀雨對這種歐洲的小哥哥向來沒有抵抗力。
“You OK?”小哥哥關切地問她。
“OK OK.。”穀雨急忙豎起手指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你是中國人?”他說的是中文。
穀雨又驚又喜:“你怎麼會講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