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吃的臉紅紅的,嘴唇也有點紅,真性情的穀雨就是那麼可愛,比那些招嬌柔造作的女孩子們不知道可愛了多少倍。
穀雨在南懷瑾的注注視下吃完了一餐飯。
“你看夠了沒有?”
“當然沒看夠,看在眼裡拔不出來。”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說?”
“那當然不是,一個人用一個人的方法,每個都不同。”
“那我呢,就是這種簡單直白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大白話?”
“你若是喜歡我,還可以跟你麵前念情詩。”
”免了。”穀雨高舉雙手投降:“我對你這種低趣味的不感興趣。”
吃完飯吃的好飽,穀雨捂著肚子:“我得走一會兒消消食。”
“那去你大學裡散散步。”
“我不是在端城上的大學。”穀雨白了他一眼:“露怯了吧,還說追我,一點誠意都沒有。”
“那你是在哪裡念的大學?”
“錦城。”
“那個渣男也跟你們是一個學校?”
“不要這麼說學長。”雖然不相信南懷瑾說的話,但是他那天說蔣寒為了升職去美國,出軌了一個50歲的女上司,想起來胃裡還是有些翻騰,這口味的確是有點重。
不過,她覺得這是假的,一定是南懷瑾詆毀他。
雖然穀雨不是在端城上的大學,但是走著走著就逛到大學裡去了。
這裡的氛圍始終沒有外麵的商業氣息那麼濃,一切都透的簡單美好。
穀雨走著走著又嗟歎,南懷瑾側著頭看著她:“怎麼又想起了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