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意思就是說是沈婉秋自作多情了?人家一個大明星,如果你沒有對她怎樣她怎麼會口口聲聲說你是她男朋友?你今天早上還跟人家提分手。”
“那不是分手,我隻是跟她說我們之間不過是個誤會。”
“那你是說婉秋的孩子不是你的了?”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南懷瑾低著頭,粉鑽的耳釘在他的耳朵上熠熠生輝,他好看的眼睛藏在他長而翹的睫毛中,甚是苦惱。
“那天晚上我真的喝多了,在我的潛意識裡我什麼都沒有做。可是沈婉秋沒有穿衣服躺在我的身邊,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你住嘴,”穀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卑鄙又惡心的男人,你敢做不敢認,現在沈婉秋都懷孕了,你還不承認?南懷瑾,你真讓我感到惡心,我永遠都不要見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穀雨怎麼掙紮南懷瑾都不放手。
“你跑到哪裡去?這裡你人生地不熟的小心跑丟了!”
“我不要你管,我就是丟了,我就是被什麼流氓盯上了也好過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大色狼!”穀雨狠狠的跺了他一下腳,然後又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穀雨的力氣看來是打算把南懷瑾胳膊上的肉都給咬下來了,南懷瑾吃痛隻好鬆開了手,穀雨趁機跑出後樓梯口。
剛好,電梯門打開了她就鑽進了電梯裡。
醫院的樓下就有出租車在排隊,他跑出醫院門口就鑽進了出租車,說了現在住的地址她一路上南懷瑾不停的給他打電話,她就是不接。
穀雨看著窗外好半天,覺得眼睛澀澀的,忽然前方開車的是一個麵相很和善的年老的白人婦女,她遞給穀雨一張紙巾。
穀雨很錯愕的接過來,摸自己的臉才留意到她居然哭了。
真是奇怪,是南懷瑾那個混蛋作惡多端,她為什麼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