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煮的東西,自己吃吧,我怕我的腸胃消化不了,再說你總在這裡堵著我做什麼,你不應該去醫院裡照看沈婉秋嗎?真是隻聽見新人笑哪裡聽到舊人哭。”
南懷瑾笑嘻嘻:“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你解除誤會。”
穀雨不勝其煩,回頭瞪著南懷瑾:“如果你再這樣跟著我,我就離開這裡回國,到一個你永遠不能夠來騷擾我的地方。”
“我真的那麼恐怖?”
“你不是恐怖,你是討厭!南懷瑾,我都說過了我對你沒興趣了,你還要一直纏著我!世界上那麼多女人都圍著你還不夠,你是不是覺得隻有我對你沒興趣,你才要一直纏著我,來證明你很有魅力,任何女人都逃脫不了你的魔掌?”
穀雨的靈魂拷問令南懷瑾百口莫辯,他高大的身軀佇立在穀雨的麵前立了好一會兒轉身,意興闌珊地走出了穀雨的房間。
不知道穀雨這樣說他會不會有所收斂。
深夜,桑旗打了南懷瑾的三個電話才在一個酒吧裡把南懷瑾就找到,等他找到南懷瑾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小半醉。
南懷瑾酒量超群,很少有時候他能夠喝醉。
酒保認得他們,小聲對桑旗說:“這已經開了第2瓶酒了,我有跟他說少喝一些。”
桑旗跟他點點頭:“謝了。”
然後拿過南懷瑾手裡的酒瓶給自己倒一杯:“乾嘛,什麼時候需要用酒精來借酒澆愁?”
“你想告訴我借酒澆愁愁更愁?”南懷瑾側頭向他擠了一下眼睛:“是這裡的美眉太漂亮了,才讓我多喝了幾杯。”
“這要是被穀雨聽到,你在她心目中樹立的渣男的形象就更加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