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哭訴:“這也太誇張了,跟生死時速一樣,南先生,後麵有好幾個交警在追我們,他們會不會開槍啊?”
南懷瑾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的確蠻誇張的,後麵很好幾個交警騎著摩托在後麵跟著,企圖超過他。
南懷瑾皺緊眉頭:“坐好了。”
他一腳油門,差點沒把司機給甩出去。
從酒吧到桑旗的彆墅並不遠,但是為了甩掉交警,南懷瑾愣是繞了兩個街口才把交警給甩掉。
他趕到桑旗的彆墅的時候,救護車還沒來。
米國的醫療係統過於嚴謹,救護車來的速度令人發指。
南懷瑾跑進去,發現穀雨正躺在地上,徐媽站在一邊急的直哭。
看到了南懷瑾來了,徐媽迎上去:“穀小姐剛才醒了,可是我不知道她摔到了哪裡,我也不敢動她。”
南懷瑾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臟在胸膛裡咚咚咚地跳動的聲音,他走到穀雨的身邊,發現她瞪大眼睛平躺著。
“穀雨。”南懷瑾蹲下來不敢碰她:“你,摔到哪裡了?”
“你是誰?”穀雨吐字清楚,但是卻完全沒有邏輯。
南懷瑾心跳加速,頭暈目眩:“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你是誰?”穀雨重複這句話,像個複讀機。
“穀雨...”
這時,救護車才到,救護人員從門外衝進來,有人給穀雨檢查她摔哪了,有人把擔架抬過來。
醫護人員把穀雨抬到擔架上,她仍然睜大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像是撞傻了一般。
南懷瑾心亂如麻,第一次這麼慌。
穀雨被抬到了門口,南懷瑾也跟著出去正要準備上救護車,那幾個交警不知道從哪裡閃出來,向他亮出了他們的證件,還有黑洞洞的槍口。
徐媽沒見過這陣勢,嚇得臉都白了。
見此情況,南懷瑾總不能抗警,隻能跟徐媽說:“你跟著去,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