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掉再熱就是剩的。”
林羨魚居然無言以對:“那你要怎樣?”
“重新做。”
“好。”林羨魚咬著牙應下來,忿忿地端著飯菜從房間裡出來:“隻是才做好半個小時就說是剩菜,有錢人真難伺候,怪不得換了這麼多特彆護士,我乾嘛要受這個氣?”
她走出門口,手機叮的一聲,她拿起來一看,是一條銀行發來的短信。
今天的日薪,相當可觀的一個數字。
林羨魚眨眨眼,在心裡迅速地算照這樣下去,多久可以帶弟弟去看病了。
算了,衝這個日薪,她也就忍了。
重新給桑時西做了一葷一素和一個湯,端著送上去。
桑時西斜靠在床頭,他的眼神永遠不知道看向何方。
她把飯菜放在茶幾上:“飯好了,我喂你。”
不知道他愛吃什麼,已經儘量做的精致一點了。
宮保雞丁算是林羨魚的壓箱底的好菜,她也隻有這個菜做的稍微好一點。
桑時西這次沒挑剔,林羨魚就忍不住自誇:“我的宮保雞丁深得我媽媽真傳,很美味吧?”
“沒有吃過好東西的人,白飯都是美味的。”他抬起頭來看著林羨魚:“你晚上有空麼?”
“呃?怎樣?”
“幫我去一個地方,看一個人。”
“哪裡?”
“清河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看誰?”
“你去就行了,車庫裡有一輛車給你用,你不用偷車了。”
“那個精神病院在哪裡?”
“在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