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講了,很可能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桑先生。”有求於人的時候就稱呼的尊敬一些:“因為一些私事,所以不方便告訴你。”
“那我這邊也很不方便。”
林羨魚一口氣堵在胸口,捶了捶氣才順下去。
“大桑,我真的是有事,而且就算是特彆護士也是有假期的,一個月至少四天。”
“那是療養院,我這裡全年無休。”
“如果,我一定要請假呢?”你又攔不住我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了,她生生地忍住。
“開除。”他目不轉睛地看書,扔給她兩個字。
如果是之前,她保證就奪門而出了,但是今時今日她卻沒有這樣的底氣。
因為,她不能沒了這份工作,爸爸那邊還有大筆的錢要賠,還不知道要多少錢,她還要攢錢給弟弟治病。
林羨魚咬咬牙,決定招了:“我爸爸在坐牢。”
桑時西垂下眼睛,沒有在看書,好像在聽她講。
“剛才獄警打電話來,說爸爸在監獄裡傷人,我需要賠對方一大筆錢,我想先去看一下我爸爸,問清楚情況。”
她講完了,抬頭去看桑時西,反正他要聽實話她已經講了,信不信的就由他好了。
“我算了一下,來回需要兩天,一天趕不回來。”
桑時西半天沒說話,林羨魚剛想問他到底行不行,就聽到他說:“你出去。”
他好陰險,不過就是想要打聽彆人家的秘密而已,說了實話又不給假。
現在因為急需用錢,這份工作還不能失去,進退兩難。
林羨魚忿忿地轉身,挪著步子往門口走。
桑時西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開車去,導航,不用走彎路。”
林羨魚驚喜地轉身看著他:“你說真的?你同意給我假了?”
“出去。”他不耐煩地從發絲中看她:“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