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是真餓了,但是卻吃不下去。
她舔舔嘴唇,可憐巴巴地問:“對方現在還好吧?”
她特彆害怕聽到對方重傷不治的消息,隻要活著就還有的談。
“已經從監護室裡出來了,脫離生命危險。”
林羨魚鬆了口氣:“那就好。”
“你知道你爸爸是怎麼把兩個人都打成重傷的麼?”
林羨魚搖搖頭:“我不知道。”
“我們看了監控,他好像發瘋了一樣想要了對方的命,林可勝情緒不穩,現在已經將他隔離開來,過段時間等他冷靜下來要對他做一個精神類的評估,不管對方告不告林可勝,他暫時都沒辦法出獄。”
林羨魚的心往下沉了沉,本來想著爸爸明年就要出獄,一家三口在一起總比她和弟弟相依為命要好,誰知道又出了這事。
“所長。”她緊張地握緊拳頭:“我覺得我爸爸的情緒的確有點不對,我想他應該是察覺到了我媽媽去世的事情。”
“是嗎?怪不得。”所長注視著林羨魚:“有同事反應,經常聽到你父親在廁所裡麵哭。”
林羨魚低著頭啃著指甲,她就猜到了爸爸是知道媽媽去世的事情了。
這種事瞞也瞞不過去的。
“林羨魚,對方的家屬要見你,你考不考慮跟他們見麵?如果你不想見也可以,他們一定會提出賠償。”所長也知道林家的情況,知道林羨魚一個小姑娘養著弟弟就很不容易了,對方如果再獅子大開口,她哪裡有這個能力賠償?
“我要見,不管他們起訴不起訴,我爸爸把人打傷成那樣,我得去看看人家,他們要賠償也是應該的。”
所長將餅乾又往她麵前推了推:“你要考慮清楚,即便你付了高額的賠償,你父親的狀態一時半會也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