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辯論,話題明明是你媽媽提起來的。”林羨魚小聲嘀咕。
“她心裡有杆秤,不需要彆人告訴她她做錯了還是做對了,以後她說你隻要傾聽就行了。”
“她心裡並不明白自己做錯了,她有點偏執。”
“林羨魚。”桑時西的語氣已經非常不愉悅了,林羨魚不得不閉嘴。
“出去。”他低聲嗬斥她。
出去就出去,她轉身,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身走到桑時西的麵前將手腕上的珠串擼下來遞給桑時西:“這是衛夫人送我的,我不能要。”
他淡淡掃一眼:“我看到了。”
衛蘭的房間有監控,桑時西在自己的房間就能看到他媽媽房間的動態。
“我推辭了,但是衛夫人一定要塞給我,所以我隻能還給你了,給你也一樣。”
“我們家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裡的習慣,給你就拿著,心裡明白自己的職責是什麼就行了,不要越界。”
雖然知道自己可以擁有這串很名貴的手串,但是桑時西這話聽著就那麼不爽。
她把手串拍在他的手裡:“反正我不要,無功不受祿。”
“那你估計等不到功的那一天。”桑時西冷笑。
忽然,林羨魚很懷念桑時西不愛說話的那段日子,不被人懟真的很幸福。
他忽然話鋒一轉:“去換件衣服。”
“換衣服做什麼?”
“去醫院看看林寧。”
“哈?”林羨魚有點傻:“你說什麼?你要去看小寧?”
“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一個萬年不出門也不想見人的人,忽然要去醫院看她弟弟,她該不該受寵若驚?
雖然錯愕,但是人家發話了總要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