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她這個邏輯還真的特彆的清楚,沒毛病。
林羨魚隻好發動汽車,然後一個勁的朝窗外的餘嬸和蔡嬸使眼色,可是那兩大嬸都已經嚇傻了,呆若木雞地看著她,任憑林羨魚都快把眼睛給擠爛了都木有卵用。
她一腳踩下去,腳踝處疼的冷汗都飆出來了,衛蘭的小匕首一直抵著她的脖子,就算是疼死也得開。
林羨魚就這樣忍著劇痛在兩大嬸的注視下將車開出了車庫,然後往小區的外麵開去。
“你好好開,我會讓我兒子給你漲工資。”衛蘭見他開動了汽車,情緒終於稍微平複了一些。
“我謝謝你啊夫人。”林羨魚痛的口鼻歪斜:“我發現我這個護士做的簡直就是用命來搏呀!要不您行行好,讓您兒子把我給辭退了吧!”
“辭不辭退你我不管,隻要你把我送到地方,我把這個給你。”衛蘭擼下她手指上戴著一個戒指就往林羨魚的手裡拍:“這是祖母綠,很值錢很值錢的,就算你不識貨你拿去賣掉,一棟房子總能買得來。”
“彆彆彆,您上次糊塗的時候送我的手鐲還在我那兒呢!”
“我衛蘭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打算收回來!”
“行行行您財大氣粗,您是大財閥的親媽,看著我小看護的可憐勁上,您換個司機行嗎?我的腳痛的受不了!”
“就是你了。”衛蘭的小匕首貼著她的皮膚一點也不放鬆:“如果你腿腳好了,我哪有那個本事讓你送我錦城?”
“衛夫人,您是不是完全恢複正常了呀?”林羨魚實在是好奇的扭頭看她一眼:“桑小姐的藥這麼有用嗎?”
“哪個桑小姐?”衛蘭馬上問。
“就是桑榆啊!”
“桑榆,對,我變成這樣就是桑榆給我吃了那種藥,她還想繼續害我嗎?說,你們整天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是不是又是桑榆拿來害我的藥?你是不是跟桑榆串通好的?”
本來衛蘭還是挺正常的,一提到桑榆情緒又激動起來,林羨魚真怕她的脖子會被衛蘭拉一個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