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霍佳今天心情不爽,拿小西出氣,虐狗。
她急急忙忙進電梯,推開桑時西的房門就嚷嚷:“大桑,霍佳把我的狗給帶走了,你打給她...”
“站住。”臥室裡傳來桑時西不悅的聲音:“站在那裡。”
林羨魚不得不站住,伸長脖子往裡麵瞟,桑時西好像剛洗完澡,男護士正在幫他穿衣服。
她背對著桑時西急的直喊:“大桑,霍佳帶走了我的狗,她一定會把我的狗怎樣的,你快打給她!”
“夜不歸宿的人聲音很大啊,”桑時西的聲音離她很近,回頭一看,他已經坐著輪椅來到了她的麵前。
他穿著藍色的絲絨睡袍,滾著冰藍色的邊,這種藍色很襯他的皮膚,既不顯得蒼白,還覺得很健康。
領口處露出的胸口,竟然能看到胸肌。
他躺了這麼久,胸肌還存在,真是稀奇。
林羨魚的注意力立刻就跑偏了,直到桑時西丟了一個紙團正中她的眉心她才回過神來。
“往哪裡看?”
“我天天幫你針灸,你哪裡我沒見過?”她小聲嘟囔:“我的小西,霍佳帶走了我的小西。”
“小西?”桑時西擰著眉毛:“哪個西?”
“東西南北的西。”
“桑時西的西?”桑時西忽然冷笑。
他的笑容瞬間冰凍了林羨魚的五臟六腑,她這才想起來她當初給小西起名字的時候就是用的桑時西的名字的最後一個字。
“呃。”她的笑容也凝滯在嘴角:“不是東西南北的西,我想起來了,是晨曦的曦。”
“你給狗起名字用這麼複雜的字?”
“有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