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看著她,猛烈搖頭。
她怎麼知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明明知道她的男人不愛她,還死不放手的。”衛蘭說的是霍佳,笨蛋也能聽得出來。
不過彆人的事情不要多管,林羨魚給她一個癡癡呆呆的笑容:“嗬嗬,我不知道。”
林羨魚看得出衛蘭不喜歡霍佳。
衛蘭好像誰也不喜歡。
除了桑時西。
她恨全世界的女人,這種感覺林羨魚懂。
但是,就是不知道她對林羨魚這麼親切做什麼。
“你聽得出來我說的是誰麼?”衛蘭溫和地問她。
林羨魚先是點頭,然後又立刻劇烈搖頭。
衛蘭笑了,她的牙齒很白,跟她的皮膚一樣白。
“你知道的,小魚兒,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用力地握林羨魚的手:“我不想跟霍佳同住在一個空間裡,你幫我把她請走好嗎?”
林羨魚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衛夫人,你不如弄死我算了,我哪有那個本事?”
“你有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霍佳沒什麼可怕的,她是個紙老虎。”
“不。”這一點林羨魚舉雙手雙腳不讚同:“她是個真老虎,母老虎的,衛夫人,我沒那個本事。”
“不管她是不是老虎,要智取不要硬碰硬的。”衛蘭終於鬆開了林羨魚的手,她剛要縮回自己的手,卻感覺到手心裡有個東西。
將手心翻轉過來攤開,看到手心裡躺著一個小紙包。
“這是什麼?”
“藥粉。”
“什麼藥粉?”
“你把它灑在霍佳的床上。”
“然後呢?”
“它會引起皮膚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