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的腳還沒有完全好,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桑時西忽然低頭看她。
橘色的夕陽點綴在他的眼裡,讓他少了之前那種冰冷感。
“怎麼了你?腳不舒服?”此刻他的聲音居然是溫柔的,甚至連這刺骨的寒風好像都沒有那麼冷了。
林羨魚表情癡呆地看著他,心中又是千匹萬匹小馬駒奔騰,揚起了萬千沙土:“腳有點痛。”我傻兮兮地說。
他居然點點頭表示同情:“那你就歇一會,我讓那個男護士過來。”
“我覺得還可以走兩步。”林羨魚還是傻兮兮的。
“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於是桑時西摟著她的肩膀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忽然看到在對麵的露台上,衛蘭正坐在輪椅看著她笑。她指著她的手機,林羨魚懂得她的意思,她是讓她實踐剛才在那部拙劣的電影裡學到的橋段。
讓毛巾從身上掉下來,目前好像不大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不僅被桑時西給看光了還得被醫生和護士都被看光了。
那就是腿咚了。
有沒有搞錯?桑時西這麼高,她的腿能不能抬高還是個問題,再說還要架到他的肩膀上。
心亂如麻心事重重,扶著桑時西一直走到了露台的欄杆邊,醫生在後麵說:“先走幾步停下來,初次練習不要走太多,休息一下。”
醫生回房間去拿東西,現在露台上隻剩下林羨魚和桑時西兩個人,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時機。
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
林羨魚戰戰兢兢活動了一下腳,不過這種事情實在是沒有經驗,萬一到時候腳抽筋怎麼辦?
林羨魚站在桑時西的麵前,想著腳可以不用架到他的肩膀上,直接架在他身後的欄杆上,能不能達到一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