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氣結:“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不問我問誰?”
“你猜。”他似乎在冥思苦想,好看的眉頭擰成一團。
大桑乾嘛要問這個,什麼浪漫什麼花的,難不成是要送給她?
因為下午他們在花園裡和露台上KISS了?
她的臉又不可抑止地紅起來了,紅的像她有一頂絨線帽子上的絨線紅球球。
她的臉紅成這樣,桑時西很難不看到她的紅臉蛋。
小看護是個容易臉紅的人,心理活動也蠻豐富,此時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紅的像紅燈籠。
“林羨魚。”他喊她的名字:“你要在我這個穴位上插幾根針?”
“啊?”她渾身一激靈,仔細一看,有個穴位上她足足插了三根針。
“啊,對不起對不起。”她趕緊拔掉兩根。
“如果你是在跟醫生一起在手術室給病人開刀,你覺得病人現在會怎樣?”
剛才她是分神了,不過誰讓他總是問她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那我紮針的時候,你乾嘛要跟我講話?”
“我跟你講話讓你分神了嗎?”他冷哼。
桑時西還講不講道理了,他跟她講話就會勢必讓她分心啊!
她捏著銀針咬著牙:“那你彆跟我講話了。”
她就應該把他紮成一頭豪豬,看他還對她如此冷言冷語。
忽然懷念桑時西不說話的時候,惜字如金更有魅力。
現在,每說一個字都那麼刻薄。
刻薄透頂。
不過,桑時西不說話了,困意就襲來,今天折騰的太厲害了,人就特彆疲憊。
她強撐著不能睡去,還剩下幾針了,馬上就要結束了。
“你知道覆盆子麼?”桑時西又問。
“知道。”她媽媽是中醫,她對這個門清:“薔薇科,益腎固精縮尿,養肝明目之功效,常用於遺精滑精,遺尿尿頻,陽痿早泄,目暗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