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了洗手間半天,蔡嬸都喂好了肉肉,敲敲洗手間的門:“林小姐,你的臉怎麼了?怎麼洗了這半天?”
林羨魚抬起頭,看著鏡子裡麵紅彤彤的腦門,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用洗臉棉拚命地擦腦門,把額頭都給擦紅了。
乾嘛要洗的那麼乾淨?
人家瑜聞隻是吻了她一下,沒必要這麼矯情吧。
她訕笑:“蔡嬸,你去忙吧,我來管肉肉。”
她帶肉肉到花園裡麵去曬太陽,運氣很不好的在花園裡碰到了桑時西。
剛才她和瑜聞那麼親密被桑時西看了個正著,現在又碰到他實在是很窘迫。
她抱著肉肉準備溜走,聽到桑時西的聲音:“我的小看護什麼時候這麼高傲了,看到雇主連個招呼都不打?還是最近視力不好瞎的厲害?”
嗬,桑時西真是刻薄,一句話就能讓林羨魚氣的跳腳。
她抱著肉肉轉身:“我是看你在沉思,不敢打擾你,再說你又不是很愛聊天。”
“愛不愛聊天是我的事,你有沒有禮貌就是你家教的問題。”
“我。”林羨魚的聲音漸漸地小下去:“你也知道我是有娘生沒爹教的,我媽死了,我爸在監獄,我的家教的確不怎麼樣。”
她很少妄自菲薄,不過這也是實情。
她把肉肉放下來牽著他的小手正要轉身,桑時西的聲音居然溫柔了下來:“林羨魚,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難得如此謙和,林羨魚也笑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沒關係。”
本來她以為這個話題就這麼算了,但沒想到桑時西又繼續說:“你和那個實習醫生談戀愛?”
“呃。”反正都被他瞧個正著,承認就承認了唄。
“昨天不還是否認?”
“昨天是昨天,難道我賣身給你連談戀愛都不可以??”
“原則上是不可以的。”桑時西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我買了你20年的24小時,你還有什麼時間去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