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桑時西騰出一隻手推她,但是他另外一隻手要把著方向盤,一隻手的力氣根本就推不開已經魔怔的林羨魚,於是他們的車就歪歪扭扭地在路上行駛。
還好現在是淩晨,街道上沒什麼人。
她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等她醒來之後就會後悔不迭。
桑時西轉動方向盤將車停在了路邊上,嘎吱一聲急刹車兩個人都往前倒去。
兩個人摔倒在副駕駛,林羨魚還緊緊的抱著桑時西的脖子。
“林羨魚。”
車內沒有開燈,可小看護眼中的火焰似乎點亮了整個車廂。
“林羨魚,你給我馬上滾到後座位去老老實實地呆著,你再忍耐10分鐘,就到醫院了。”桑時西低沉著聲音。
“我不要去醫院。”林羨魚委屈巴拉的樣子,其實她就是在賣萌。
“不要去也得去!”桑時西從她的身上直起身來,好不容易把自己的長腿從座位底下拿出來,然後將林羨魚抱起來塞進後座。
後座上也有安全帶,他打算把她給捆住,這樣也老實一點。
他還在滿後座的找安全帶的時候,林羨魚的兩條手就像兩條水蛇將他的脖子給箍住了,然後用力地拉下來。
桑時西趴倒在林羨魚的身上,立刻感受到了她的肌膚。
桑時西經過長期的康複治療,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恢複了正常,包括某一方麵。
“林羨魚...”他啞著嗓子警告她:“你鬆開我我送你去醫院,第二天早上你醒來不會後悔的痛哭流涕,要不然的話後果你自己承擔。”
現在林羨魚的腦子裡麵都是一片紅色,而桑時西是她眼前一大片紅色裡的唯一一點清涼的白色,就像是一個很涼快的大冰塊,或者是一片白月光。
管他那麼多,什麼痛哭流涕,什麼承擔後果!
理智這種東西就算是在心裡給自己建了無數的設防,但是那厚厚的磚牆不敵林羨魚的嘴唇,在一個瞬間,就土崩瓦解了。
他沒有逼她,也沒有強迫她,再林羨魚如此急功近利的前提下他還要把她送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