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不是我有意拍的,是我的車內本來就有監控,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給你。”
“鬼才想看呢!”林羨魚快要哭出來了,跺著腳:“我是要銷毀懂嗎?銷毀銷毀!”
桑時西還這麼站在她的麵前,因為他個子高,所以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林羨魚。
他雙手落入褲兜,今天他穿的是鴨蛋青的複古襯衫,頗有一種瀟灑的公子哥的意味。
他倒是瀟灑了,那林羨魚呢?
還有他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氣憤。
可是昨天主動的那個人是她,摸了他房間的人也是她,所以林羨魚還有什麼話說?
總不能哭著喊著讓人家給自己負責任吧?
林羨魚灰溜溜地從桑時西的身邊走過,他卻握住了她的手腕:“林羨魚。”
“乾嗎?”她驚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其實以前她和桑時西每天都有身體接觸,比如說她要幫他按摩呀,紮針啊,那個時候他還不能行動自如的時候,林羨魚還每天都把他從床給拖起來,還幫他擦身體。
總之天天都是肌膚接觸,但是此時此刻的這一秒,他的手指碰到了林羨魚的皮膚,卻讓他驚跳就好像被火燒到了一樣。
她像一隻被燙傷的雞,尖叫著跳的離他遠一點。
桑時西用一種好笑的目光看著她:“林羨魚,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該要怎樣彌補我?”
什麼意思?她完全蒙圈了:“什麼彌補?”
“需要我說的太白嗎?你把我給睡了。”他指指他的大床。
話雖然不太好聽,但是他說的倒是事實,雖然倒黴的那個人是林羨魚。
她真的很想取下腳下的拖鞋然後敲死他,但是好像還是她比較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