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桑時西是喜歡聰明的,甚至是有點狡慧的,比如像夏至那樣的。
但是現在夏至說,桑時西對林羨魚有興趣,他實在是難以置信。
桑旗的目光令林羨魚有點不好意思,她扭捏地搔搔頭皮:“桑先生...”
“你就叫我桑旗,或者是小桑,反正你不是叫我哥大桑。”
“大桑,小桑,多和諧。”林羨魚喃喃自語:“真想像不到你們鬥爭了那麼多年。”
話說出口了,林羨魚才自覺好像說有點多了,捂住嘴。
桑旗很寬容地笑:“是啊,不知不覺的就鬥了那麼多年,後來覺得一點點意思都沒有。”
“其實,大桑也覺得沒意思,他就是不承認。”林羨魚說,
“哦?”桑旗注視著她,看著她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
這個小護士,並沒有她看上去那麼傻。
他笑了笑,這時忽然聽到了從產房裡傳出了一聲啼哭,他一個激靈立刻站直了向身後產房的門口看去,醫生很興奮地從裡麵出來:“桑先生,桑太太生了,您可以進去剪臍帶了。”
“你不是說還有一會?”桑旗急忙轉身走進產房。
這種場麵,他經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白糖生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局外人。
生紅糖的時候,桑旗全程都是陪同,其實他並不暈血,而且夏至也不是大出血,生孩子總會流血,那個場麵讓桑旗心悸到現在。
他顫抖著手接過醫生遞給他的剪刀,夏至是清醒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男孩女孩?”
桑旗看了一眼:“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