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林寧的車禍是你造成的了。”
“可以這麼說。”
“桑時西!”林羨魚快要被桑時西的冷靜給弄瘋了,她跳著腳極沒風度地大叫:“是你把小寧害成這樣?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說清楚?為什麼?”
“你這麼多問題,希望我先回答哪一個?”桑時西扶住了她的胳膊:“你先坐下來,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要太激動。”
現在林羨魚還顧得上她的身體狀況是怎樣?
在林羨魚抓狂之前,桑旗敲開了門站在門口:“大哥。”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有事?”
“嗯,可以出來談一談嗎?”
桑時西略一沉吟,扭頭對林羨魚說:“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不要太激動,已經過去了。”
說完,他就轉身走出了林羨魚的房間。
照片丟的一地都是,林羨魚也懶的撿。
在她心裡的驚濤駭浪,在桑時西的眼裡連個小微瀾都沒有。
她都歇斯底裡聲嘶力竭了,他卻一句淡淡的已經過去了。
他把小寧撞成那樣,他一句都過去了算什麼?
他以為後來這些補償就可以了?
小寧現在雖然逐漸在康複當中,但是終究不可能跟以前一樣,跑跳那些和正常人還是差些。
還有,他們那段時間的日子怎麼過的?
如果不是小寧出了車禍,媽媽生病也需要用錢,媽媽就不會不肯治療把治病的錢給小寧用。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說不定媽媽不會死。
媽媽不死,林羨魚的爸爸就不一定自暴自棄地坐牢。
總之,發生在她家的慘事就像是一條鎖鏈,而鎖鏈的端頭就握在桑時西的手上。
怪不得桑時西這麼好心,幫小寧治病,安排的妥妥當當。
原來隻是愧疚或者想給自己積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