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猜錯了。”桑時西仍是淡淡的,將紙條放進衣兜裡:“好了,我知道了。”
然後他將邁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夏至在他身後問他:“什麼叫做你知道了?那怎麼辦?”
“就先這樣吧!”
“先這樣是怎樣?”
“婚禮還要不要舉行?我和桑旗馬上幫你一起去找人。”
“不用了。她存心想逃婚,你就是把她捉回來,她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那現在怎麼辦?”
“砂糖好像哭了。”桑時西提醒她。
夏至仔細聽了下,果然聽到了砂糖的哭聲,她歎了口氣跑回自己的房間。
這次,大禹出了很嚴重的事情,桑旗一個人是沒辦法搞定的。原本衛蘭的意思借此跟桑先生提出如果桑旗搞不定那就將桑旗的股份在分一半給桑時西,然後才能幫大禹。
如果是以前的話,桑時西也覺得這是一個挺好的機會。
但是他現在已經對一切都倦了,而且這幾天他跟桑旗合作挺愉快的,他還第一次有了兄弟的感覺,原來真的比孤家寡人的感覺要好得多。
桑時西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剛剛把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的時候,口袋裡的那張小紙條就飄了出來。
他將小紙條撿起來,林羨魚的字跡倒是蠻好看的。
他認得林羨魚的字,那時候林羨魚剛剛做他的護士,每天坐在他的身邊分析病症,製定針灸的方案,把自己當做神醫了。
不過從這寥寥數語上麵,就能夠看出林羨魚字裡行間濃濃的絕望。
她這幾天一直都在等他給她一個解釋,桑時西是知道的,不是他不願意跟她解釋,是因為這種事情要坐下來慢慢說,誰知道大禹的事情這麼巧趕在一起了,他本來是打算等到結婚之後再跟林羨魚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