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嚇了一跳:“怎麼了?夏至姐姐,道什麼歉?”
“我承認,當初我讓你到桑家來說是給媽做針灸,隻不過是一個幌子。我就是先想讓你過來,然後那時大禹真的是岌岌可危,我跟爸爸還有桑旗都去找過桑時西,但是他都不肯鬆口,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太執拗,而且不容易邁出第1步,所以我就隻好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可是我也沒有這樣的魅力呀!”林羨魚喃喃的。
“誰說的?你來了第二天桑時西不就過來了,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你有了他的孩子呢,你可彆說是跟你的孩子有關。”
“我知道。”林羨魚揉揉鼻子:“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彆的。”
“是因為他無意中撞傷了小寧的事情?”夏至看著林羨魚的眼睛。
原來夏至也知道了,林羨魚垂頭喪氣:“是啊,他內疚。”
“憑我對桑時西的理解,他對一件事情,如果他覺得沒有做錯的話,他是不會心存內疚的。他的內疚感沒有那麼重,他不會為了因為他當初無意撞傷了小寧,就會特地跑從衛城跑過來看你,兩件事情應該跟沒有什麼聯係嗎。”
林羨魚不知道,而且現在她腦袋笨得很,不善於思考。
“夏至姐姐,如果你是來說服我回去的話。”
“我才懶得說服你,再說你回不回去對我來說既沒好處也沒壞處,事不關己嘛,我乾嘛要拖家帶口的跑到你這兒來。反正最近桑旗也很忙,沒工夫搭理我,那我還不如到你這兒來度度假放鬆放鬆。”
“你帶這麼多孩子來放鬆也真是夠了。”林羨魚看著正在他們腳邊嬉笑打鬨的白糖和紅糖。
“白糖很懂事,能夠幫我帶弟弟妹妹。”
正在和紅糖堆沙堡堆得正歡的白糖,一聽到夏至在誇他,立刻站直了行了個軍禮:“收到,媽媽大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