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聽到了林羨魚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看到她笑得露出白牙齒,他的白牙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林羨魚。”他大聲喊她的名字,並且從摩托車上下來向她走過來。
“這這麼巧?”林羨魚情不自禁地結巴。
“不是巧,我特地來接你去上學。”
“呃。”林羨魚又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咳了半天:“不不不用了,家裡有車送我們上學,再說我和譚倩一起。”
“昨天你不是說很喜歡坐摩托車,還想學著騎?我特意去買了一個合適你的頭盔,你看喜歡不喜歡?”左安將手裡抱著的粉紅色的頭盔遞給林羨魚。
林羨魚木訥地接過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昨天隻是隨便說說。”
“可是我並沒有隨便聽聽啊,我看看你的眼睛。”左安忽然彎下腰來,林羨魚慌的急忙後仰,一個沒站穩就要朝地上跌去。
左安眼明手快地摟住了她的後腰,兩人呈跳交誼舞結束的舞姿的姿勢就這樣保持了好幾秒鐘,直到林羨魚看到譚倩正在花園裡麵朝他們伸頭探腦,才急忙直起身來推開了左安。
實在是太尷尬了,尷尬到爆。
“你的眼睛比昨天好多了,有沒有按時用藥?”左安關切地問。
“用了用了。”林羨魚直點腦袋。
那既然是這樣也總不能讓人家在門口站著,人家好心好意的過來接她上學,也許是因為人家心存內疚,昨天把她給砸傷了所以才會這麼殷勤。
林羨魚便跟他說:“你吃早飯了嗎?”
“太早了,還沒有。”左安摸摸後腦勺笑道。
“那要麼一起進來吃個早餐吧!”
左安也不扭捏也不推辭,便跟著林羨魚走進了大門。
譚倩很猥瑣地偷看,在左安換鞋的時候她小聲地問林羨魚:“什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