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愣了一下:“什麼?”
“我是說我現在徹底沒奶了,喂不起來寶寶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桑時西皺了一下眉頭,又查看了一下林羨魚,見她沒什麼地方受傷語氣也緩和下來。
“那既然這樣,你還真的徹底沒有利用價值了。”桑時西又摸摸她的腦袋,確定沒受傷就去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再派一輛車過來。
譚倩坐在林羨魚的身邊,揉著腦袋小聲的跟林羨魚說:“你剛才說的是人話嗎?大桑剛才緊張的聲音都變調了,你沒發現?”
“從小到大我都討厭猜謎語。”林羨魚惡狠狠凶巴巴:“自從認識了桑時西天天都要猜謎語,我才不要猜,腦袋疼。”
桑時西打完電話跟她們說:“司機馬上就來。”
譚倩不怕死的把身子探出車窗問他:“我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你是不是剛才真的吃醋了?因為小魚兒和左安辦婚禮你很生氣對不對?”
桑時西這樣站在車外,他的個子太高,得半彎著腰才能和坐在車子裡麵的她們說話。
林羨魚忽然緊張,不知道桑時西會給她什麼答複。
忽然這時送東西的電話響了,他便直起身子去接電話。
關鍵時刻總是會被打擾。
林羨魚很鬱悶的靠在車後座上,譚倩歎了口氣:“我看著可真著急,小魚兒,照你們倆這麼搞下去等到寶寶們長大成人結婚生子了,你們倆還在這裡扯呢!”
“誰要跟他扯一輩子?”林羨魚揉揉胸口:“剛才砸的好痛。”
“那我就問你,你喜不喜歡桑時西?”
“不喜歡!”
“你再大聲地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