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上回來的時候他直接去敲了夏至的房門。
夏至正在給紅糖講故事,自己都昏昏欲睡。
桑旗帶砂糖洗澡,白糖出去練擊劍了還沒回來。
他愛上練擊劍好像是受桑時西的影響,現在白糖瘦了一大圈。
夏至去開門,桑時西站在門口。
看他拉這個臉夏至就猜到他沒找到林羨魚。
頓時瞌睡消失了一半,她靠在門框上打了個哈欠:“怎麼了?想過來盤問我把小魚兒藏到哪裡去了?”
“如果是她自己,她絕對不會藏在一個我找不到的地方。”
“你也太低估小魚兒的智商了,彆忘了你那時候不能動,霍佳追殺你,不是小魚兒把你藏起來,霍佳沒準腦子一發熱你早就死了。”
“你敢說她失蹤跟你沒關係?”
“你可以儘情懷疑我。”夏至聳聳肩:“反正,不管我知不知道,我都不會告訴你。”
夏至很得意地發現,她終於從桑時西的臉上看出了慍怒了。
很難得看到他生氣的模樣,她很滿意。
嗯,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這才算一個正常的人。
但凡,一個男人表現出急躁,不安,那就說明他很在意林羨魚。
桑時西盯著她,然後結案陳詞:“你被桑旗寵壞了。”
“女人就是寵啊,難道像你對小魚兒那樣折磨?其實桑時西,說一句肺腑之言,我希望你永遠也不要找到小魚兒,然後她可能會慢慢就忘了你,開展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