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您能控製得住就最好了。”說是這麼說,可是警察還是不敢鬆懈,一路跟著他來到床前。
就站在床邊桑時西終於看清楚了躺在床上的人。
雖然臉上包著紗布,眼睛也是腫的,但還是能夠辨認出來這應該是個男人。
桑時西掀開了被子,床上的人穿著男裝,襯衣領口血跡斑斑。
桑時西的眉頭越皺越緊,扭頭去問警察:“這是個什麼?”
“啊...”警察愣了一下,顯然沒懂桑時西什麼意思:“人啊...”
“傷者呢?”桑時西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
“這就是傷者啊。”
“掉了一顆牙齒,視網膜脫落,麵部擦傷...”
“對啊,就是他。”
“那肇事者呢?”
“也是他啊。”警察都被桑時西給問迷糊了:“我電話裡說的不夠清楚嗎?”
“我問你。”床上的人在哼哼,桑時西將被子胡亂拉起來扔在他臉上:“有一個女孩子呢,事故發生的時候被撞的車輛裡的女孩子。”
“哦,她也在處理傷口,情緒有點不太穩定。”
桑時西轉身就走出了急救室,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她在哪裡?”
“外科。”
桑時西來不及去問那個肇事者怎麼弄成這樣,但是他都傷的這麼嚴重,那林羨魚更不用說了。
“為什麼不把她送到急救室,隻是扔在外科?”桑時西一邊厲聲問一邊踏進了外科傷口清洗室的門。
警察很無措地跟在身邊:“因為她的程度不需要去急救室啊,她隻是手指關節擦傷...”
警察話音未落,桑時西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正在讓醫生幫她清洗傷口的林羨魚。
桑時西迅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渾身上下看上去好像並沒有哪裡受傷,唯一的受傷的就是手指關節的地方有點破皮了。
“林羨魚。”桑時西開口:“你的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