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林羨魚的出拳有多重,上次他被她揍了一拳,叫來好幾個醫生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消腫,還足足過了兩天腫才消下去。
這麼看來還是譚倩的傷最重,那個女生的戒指劃破了譚倩的眼部周圍的皮膚,從左眼的上眼皮一直劃到下眼皮,很長的一道血痕。
桑時西語氣嚴厲:“她們這種程度的都躺在床上半天,那譚同學的不是要報警了嗎?”
“報警?報警抓誰?”教務主任伸長脖子。
“那就請警察定奪了,你不是警察我也不是,孰是孰非搞不清楚。但是我卻看到了學校處事的不公。同樣都是受傷了為什麼有的人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治療?而有的同學卻一直要流著血站在你的辦公桌前罰站?嗯?”
教導主任見狀急忙對譚倩說:“那這位同學你趕緊去醫務室檢查一下吧,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的。”教務主任自說自話的給譚倩診斷出了結果。
桑時西一個嚴厲的眼風掃過去:“那這樣看來就由主任來檢查的,不用去教務室那麼麻煩了。”
“不不不,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譚倩去教務室了,桑時西的臉色還是很臭。
他不等教務主任開口就說:“我大概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如果主任不是很了解的話,那我口述一下經過給你聽。因為我和林同學之間的關係引發了一場爭執,我很想知道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難道對待學生不是一視同仁,還在有色眼睛看人還管學生的出身或者和其他的私人背景嗎?”
“嗯...”主任張口結舌。
桑時西冷笑著又看向那幾個女生,忽然將站在一邊的林羨魚拉到自己的身邊。
“這個女生,我向她求了兩次婚,其中有一次她拒絕,另外一次逃婚,確切說她逃了兩次,我追到海邊才把她給追回來。”桑時西注視著她們。
那些女生不敢抬頭,不知道桑時西好端端的跟她們說這些做什麼。
桑時西接著說:“我說這些也沒彆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說不論我跟林羨魚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你不論她是我什麼人,你隻要記住她身後的人是我,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個清楚,你們可以來找我,或者現在就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桑時西忽然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