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車呢。”南懷瑾說。
“哪裡堵車?”穀雨指著讓他看看目前還暢通無阻的大馬路:“你再不趕緊開,等會真的堵車了,我趕時間呢。”
“同學聚會而已,又不是婚禮,何必這麼緊張?”
穀雨白眼翻出天際:“結婚又怎麼樣?有的人一生要結十次八次婚,比同學聚會還要頻繁。”
這個有些人,講的該不會是南懷瑾自己吧?
天地良心,他隻結了一次,那一次和桑榆的不作數。
“你再不開快一點你就靠邊停吧,我打車走。”穀雨翻臉了,南懷瑾隻能不情不願地加快了速度。
穀雨又在整理她的耳環,是水滴狀的,很少見穀雨戴這樣的柔美氣質的話,居然非常的好看。
不過是參加同學會,有必要打扮成這樣嗎?
她為什麼那麼開心?
是因為同學會裡有那個書生嗎?
該不會是穀雨對他有意思吧?
很有可能啊,要不然自己就在她麵前,穀雨乾嘛遲遲不跟他相認?
南懷瑾這麼一想更不淡定了,車子開得歪歪扭扭亂七八糟,連穀雨都察覺出他的反常。
跟他下最後通牒:“南先生,如果你再這樣開車,拜托你在路邊放下我,我趕時間。”
穀雨活著到帆船酒店真是不易。
她到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到了,書生特彆在門口等著她,西裝革履的還打了領帶,手裡還捧著一大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