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說:“我等會去,你先去。”
班花站起來跟穀雨說:“我也去洗手間,我們一起去。”
其實穀雨沒打算溜,反正夏至也沒認出她來。
穀雨和班花一邊走一邊聊天,穀雨問她:“你跟夏至聊的那麼熱絡,說什麼呢?”
“天南地北,什麼都聊呀。對了,夏至還問起書生是不是在追你呢?我說我看苗頭肯定是。”
“夏至問我?”穀雨頓時就緊張起來:“她是怎麼問的?”
“什麼怎麼問的?”她們走進了洗手間,班花推開了格子間門:“就是問書生是不是在追穀雨呀!”
聽到自己的名字,穀雨渾身一震,她不會聽錯了吧:“你說什麼?夏至提我的名字了嗎?”
班花奇怪的看著她:“不提你的名字,提誰的名字?”
“她認出我了?”穀雨的聲音都發顫了。
班花好奇的圍著她轉了個圈,仔細打量她:“你整容了沒有啊?我看你好像哪也沒動,你又沒整容夏至又不是瞎,她為什麼認不出你話說你們兩個究竟怎麼了?以前那麼好的姐妹,現在搞得坐在一個桌子上都完全零交流。”
穀雨現在沒心情說這個,她抓住班花的手不停問:“夏至真的叫我的名字了?她真的認出我是穀雨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呀?”班花伸出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香檳而已又沒有度數的,你怎麼還跟上大學一樣,一點酒量都沒有,這麼多年了也沒練一練?”
穀雨忐忑不安地進了廁所隔間,她坐在馬桶上半天都沒動。
她琢磨這事情怎麼那麼詭異,夏至居然跟班花提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卻如此鎮定,也什麼都沒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