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罵人總是能夠翻出新花樣,每次都能夠讓人耳目一新。
穀雨也不躲,默默承受夏至的毆打。
能感覺出來這妞子還是收了一把力氣,雖然她的動作看上去很誇張,不過手帶打在身上並不疼。
夏至打的她的指甲都劈掉了,打累了就乾脆把手袋扔到了地上喘著粗氣。
穀雨幫她把手袋撿起來遞給她:“小瘋子,我不是不想回來找你們,我在外麵待的越久就越沒有勇氣,而且自己那副鬼樣子,誰都認不出來。”
“你天天把臉給遮著,鬼才能認得出來。那你現在已經恢複了,也不來找我。”
“我怕你罵我。”穀雨唯唯諾諾。
“你一輩子都彆來跟我相認,我就不罵你了。”夏至氣笑了,但是她笑了並不代表她心情變好了,而是更加的暴躁
想了想又拿起手袋胡亂打她:“老娘這一輩子都沒流過那麼多的眼淚,眼睛都快給我給哭瞎了。”
“小瘋子,”穀雨握住了她的手:“我也不想的,我比你還要糾結,誰想頂著一個陌生人的名字活著?可是我越在外麵待著越沒勇氣,都回到錦城了,忽然發現一切都麵目全非了,每個人都有了新生活。”
穀雨說的是南懷瑾吧,以為南懷瑾現在和桑榆在一起呢。
“每個人都變了,但是我不會變。”
“對了。”穀雨岔開話題:“你後來又生了紅糖和砂糖呀?他們好可愛,你真行,生了一個又一個。”
“我跟老母豬比還是差了一點,低調低調。”夏至打累了,靠在了盥洗台上有氣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