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悶悶不樂地往前走,穀雨正準備跟上去,這時有一個護士追上來喊住了穀雨:“請你把這個藥單給她開藥,剛才檢查她有一點點炎症,需要治療。”
穀雨隨意在病曆上麵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因為病曆上寫了這麼一句話,兩年前曾流產一次。
怎麼這桑榆在這之前還有過孩子嗎?而且還把孩子給拿掉了。
那如此算來,她拿掉的那個孩子應該是南懷瑾的了。
這都是一筆什麼樣的爛賬呀?
穀雨算不清。
他們去整容醫院做完治療回家,桑榆把穀雨在樓下放下來就開車走了。
穀雨猜她去找梁歌,這樣看起來她好像愛梁歌多一些。
這都叫什麼事兒?
穀雨也悶悶不樂地回到家,卻發現南懷瑾正坐在她家門口。
他耷拉著腦袋,臉色微紅,酒氣熏天,這一大清早就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故穀雨走過去,沒好氣地喊了他一聲:“喂,南懷瑾!”
他聽到穀雨的聲音,立刻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忽然就抱住了穀雨的腿,嚇了她一跳。
“喂,你乾嘛呀?快點放開!”
“我不放開!”他含含糊糊地道:“南懷瑾你喝醉了,我不是桑榆,我是葉紛。”
“不,你不是葉紛。”南懷瑾的思緒意外的清晰:“你是穀雨。”
穀雨愣住了,她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南懷瑾相認。
她結結巴巴地說:“穀雨是誰呀?你認錯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