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用眼角瞟他,桑榆走過桑旗的身邊問:“二哥,我二嫂這又是怎麼了?”
“心情不太好。”
“你惹到她了?”
“當然不是,穀雨跟朋友吃飯還沒回來。”
“這樣你也生氣?二嫂,你現在怎麼和南懷瑾一樣,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被穀雨姐姐給牽著?”
“滾蛋!”夏至懶得跟她說話:“乾嘛回來這麼早?看著我眼暈。”
“我今天去梁歌家吃飯,你忘了?太不關心我了!所以他父母知道梁哥送我回來,我當然要早點回家給他們留一個好印象。”
“真是稀奇了。”夏至嗤之以鼻:“你什麼時候在意過彆人對你的看法?你不是一貫我行我素的嗎?”
“二嫂,你這就不懂了,我這是真愛。”
“嗬。”夏至的冷笑翻出天際:“當年你對南懷瑾死皮賴臉的時候,也說他是真愛。”
“真愛呀,我和南懷瑾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真愛。”
“你哪來那麼多真愛?”
“你這就不懂了,這就說明我對每段感情都是極度認真的,當然不會厚此薄彼。”
桑榆言之鑿鑿:“對了,南懷瑾的腦子肯定壞掉了,我在梁歌家正在吃飯的時候,他忽然給我打電話問他當年有沒有愛上我,你說他是不是有病,他當年愛不愛我還跑來問我,自己不知道嗎?
他還真是自欺欺人,如果當年我要是再堅持一丟丟,南懷瑾現在早就對我死心塌地了,隻不過是姑娘我厭煩了,放手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