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姐姐還沒睡呢,那聊一聊。”
“聊什麼?南懷瑾?你也打算幫他說話?”
“神經,他又沒給我錢,我乾嘛要幫他說話?我是來跟你說事實,你問誰都沒用啊,當然要問我這個當事人了。”
穀雨關上房門拿了一瓶水給她,桑榆就坐在穀雨的單人沙發裡麵,悠然自得地晃呀晃呀。
“穀雨姐姐,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當年會看上南懷瑾?”
穀雨搖搖頭在她的對麵坐下來,桑榆的點誰知道?
“除了他帥啊這些的,還有一點就是他跟彆人不一樣,你知道哪裡不一樣嗎?”
穀雨又是搖搖頭:“現在的話他跟彆人沒什麼不同,但是那個時候的他,就是一個活死人你懂嗎?
表麵上你看他好像是一個活人,但是他眼睛裡是沒有光的,他的眼睛裡沒有任何人,就是一句行屍走肉。
你也知道我桑榆一向喜歡挑戰高難度,我當時看到南懷瑾,我就心想我一定要讓這個男人的眼睛裡重新燃起光芒來,一定要讓他對我桑榆死心塌地,愛的死去活來,就像是當年對你一樣。
南懷瑾的確是我見過的最難追的男人,我們兩個共處一室,他居然能夠對我做到事若無睹。
我下了藥在他酒裡,他喝的那麼醉居然也能分辨出來,氣的我就把家裡所有的水都放了藥,他總是要喝水吧,隻要他喝水,他就跑不掉吧。
所以南懷瑾中招了,而我也中招了,就那麼一次我懷孕了。”
桑榆說著說著就歎了口氣:“真的是恥辱啊,南懷瑾就是我的恥辱。”
“你現在不也是懷孕了?”穀雨問:“你今天去梁歌的家裡是不是就準備結婚了?”
“誰說的?我還沒見過他父母呢,今天隻是例行上門見個麵吃個飯而已。”
“那你懷孕的事告訴梁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