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夏至白他一眼:“想得倒美,想要自己生去。”
南懷瑾立刻把期冀的目光投向穀雨。
“夏至,你把湯都喝光了!”穀雨不接著南懷瑾的眼神,去看夏至圓溜溜的肚子:“這個打算叫什麼糖?奶糖?”
“楓糖,加拿大楓糖。”夏至笑嘻嘻:“怎樣,很有詩情畫意吧?”
“齁。”穀雨咂咂嘴:“想起來就牙疼。”晚餐到了尾聲,南懷瑾的眼角就開始抽筋。
他捂住半邊臉開始跟桑旗使眼色,桑旗接收到,心領神會,握住夏至的胳膊關懷備至地道:“你有孕在身,我們先回去休息。”
“休息個屁!我懷紅糖七個月的時候還跟你去歐洲開會,健步如飛。”夏至斷然拒絕:“滾犢子。”
南懷瑾又換了一隻眼睛跟他們使眼色,夏至視若無睹,甚至冷笑。
“吃飽了。”夏至拍拍穀雨的手:“陪我去廁所。”
“我還沒飽。”
“去廁所吃。”
“切。”穀雨起身陪夏至去廁所,夏至還穿著高跟鞋,踏過光潔反光的大理石地麵。
“你怎麼還穿高跟鞋?”穀雨下意識地扶住了夏至。
“我也是才知道。”夏至像老佛爺一樣搭著穀雨的手臂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南懷瑾的眼睛抽筋了一整晚,你看見了嗎?”
“看到了,他吃壞東西了?”
“嗬,你盼著點他好。”夏至走進隔間:“他想讓我們滾蛋,和你二人世界,你要不要?要的話等會我和桑旗就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