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了一半出來問穀雨:“沒有香氛嗎?”
“湊合洗洗。”穀雨含糊不清地趴在床上,像隻蛤蟆。
南懷瑾一身薄荷味從浴室出來,再也沒有其他的香味,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就跑到床邊:“穀雨...”
她裹在床單裡,輕微的鼾聲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南懷瑾輕輕把她翻過來,穀雨已經睡著了。
呃,夏至說的果然沒錯。
穀雨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和夏至還有桑榆去沙漠,所有的水都喝光了,渴的要死,然後她們一路走一路找水喝。
後來她們居然在沙子下麵翻到了西瓜,甘甜多汁,可是桑榆太狡詐了,她和夏至剛找到一個,就被桑榆騙走吃掉了,於是她們渴的快要死了。
最後,穀雨終於找到了一隻西瓜,抱著就啃了一口還叫夏至:“快來快來,我分你一半!”
正啃的開心的時候,忽然懷裡的西瓜說話了:“你啃我就算了,還叫夏至一起分享,是不是過分了點?”
西瓜的聲音有點熟,好像是,南懷瑾?
穀雨用力睜開眼睛,她抱著的哪裡是西瓜,是南懷瑾的腦袋啊。
嚇得她立刻撒開,南懷瑾的額頭上一個圓圓的牙印。
怪不得她啃不動,原來不是西瓜。
她悻悻地從床上坐起來:“你乾嘛?”
“是你啃我。”雖然穀雨咬的他很疼,但是他樂意。
“我以為你是西瓜。”穀雨意興闌珊:“誰讓你睡在這裡的?”
“不然睡哪?”
“沙發。”穀雨指了指沙發:“不過去我還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