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笑出聲來了:“有顏色的天然鑽石,不可能和蘿卜白菜一樣,一斤白菜兩毛錢,兩斤就是四毛錢,隻要大一分它的價值就是十倍百倍地計算。”
“所以呢?”
“所以那枚戒指大約在400萬到600萬中間。”
穀雨和書生咂舌,兩人麵麵相覷,書生的脖子都縮起來了:“這個胖子,真是前段時間還哭訴最近生意不好做,融資融不到,卻舍得花那麼多錢給他老婆買戒指,我上次聽他講的可憐,正準備借他錢呢!”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書生就告辭了,夏至送書生到門口回去,穀雨坐在地毯上和紅糖做手工。
夏至站在穀雨的麵前:“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什麼真傻假傻?”
“嗬嗬。”夏至看破不說破,那就讓南懷瑾自認倒黴吧,反正一枚戒指他也不是丟不起。
書生開著他的車開出了桑家,桑家的莊園那麼大,開車都要十幾分鐘才能出來。
開出大門之後,正準備往山下開,一輛車擋在麵前,從車裡下來一個人。
借著車燈的強光出生書生眯起眼,等那人走到他的車門前,他才看出來是晚上在烤肉店門口遇到的南懷瑾。
書生驚訝地道:“男先生?”
“你是穀雨的大學同學?”南懷瑾問。
書生剛要說是的,南懷瑾壓根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又繼續說:“穀雨是我太太,她跟我鬨了一點小脾氣,現在我們屬於分居狀態,但是你聽清楚了,她這輩子永遠會是我太太,你可以是她的大學同學,但是隻能這個關係。”
書生眨眨眼睛,他都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