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準備,是已經送了好不好?你搞什麼東東?那戒指居然戴在班花的手指上?”
“我怎麼知道?服務生送蛋糕進來的時候又沒有說那是給我的。”
“想一想怎麼向班花討回來吧?”
“討回來?你不知道班花跟胖子吵成什麼樣,如果我討回來的話,估計那兩人會鬨的離婚吧?”穀雨長歎一口氣:“算是南懷瑾倒黴吧!”
“一枚戒指而已,南總裁不會介意,不過你這算是變相地收了他的戒指。”
“關我什麼事?”
“反正你收了,今晚等著失身吧!”
“那我今晚跟紅糖睡。”
“少拿我女兒當擋箭牌,再說你躲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先躲初一再說。”南懷瑾整晚獨守空房,他在房間裡麵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穀雨回來,又不敢去拍夏至和桑旗的房門。
因為他知道夏至一定會把他亂刀砍死。
穀雨鑽戒收了好幾天,卻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提起過。
南懷瑾納悶,他便去問桑旗,其實桑旗知道那個大烏龍的事件。那晚夏至就樂不可支地告訴他了,幸災樂禍的很。
他問桑旗:“穀雨收了我的戒指,但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理我怎麼辦?”
桑旗隻好搪塞他說:“可能她覺得太尋常太普通了吧,你把戒指放在蛋糕裡這麼老土的套路,人家收了戒指就得嫁給你嗎?”
南懷瑾想了想的確是,於是他就攛掇著晚上一起吃晚餐。
他單獨約穀雨肯定不會出來,就讓桑旗約了夏至,再讓夏至約穀雨。
夏至剛好懷孕,胃口刁鑽,去外麵打打牙祭也不錯。
本來南懷瑾定的是法國餐廳,可是夏至要吃重慶火鍋,沒辦法,浪漫的法餐變成了人聲鼎沸空氣裡都飄蕩著辣椒味的重慶火鍋店。